应答摘要:

根据标准致癌性协议,塞拉利尼使用的动物数量不足以对肿瘤发病率和死亡率增加进行统计分析。但在生化测量的统计分析方面,则动物数量是足够的,这证实了试验组中的荷尔蒙功能紊乱由摄入转基因玉米NK603和农达导致,置信水平(以不同的动物组重复实验得出相同结果的可能性)达到95%。据了解这些荷尔蒙失调会导致乳腺肿瘤。

详细应答:

塞拉利尼研究的批评者着重找出他在统计方法上的纰漏,却没有一个批评者解释为什么在科学上不能接受他的方法或者为什么他们偏好的方法更为优越。同行评审期刊也没有刊登他们的批评。这些批评者都不是像保尔·德赫威尔斯(坚决捍卫塞拉利尼研究的统计强度的德尔法国科学院统计员)这样的领域内佼佼者。德赫威尔斯曾为法国出版社撰写文件——“塞拉利尼的转基因生物研究:为什么研究方法在统计学上是适当的”。1

选择的统计方法

部分批评可能是因为不熟悉塞拉利尼使用的统计方法OPLS-DA。这个方法比常用的方法(如业界的张紧轮生物试验中使用的方法)更新、更精密。2塞拉利尼的团队之所以选择OPLS-DA,是因为它适合用来分析有关多个不同效应的复杂数据集。3

伦敦大学国王学院名誉数学教授兼数学生物学专家彼得·桑德斯对批评者论点的评论是:“分析数据的方法通常不止一种,这些方法可能得出不同的结果。为了确定哪种方法更好,需要适当了解构成各种方法基础的假设,而且即使这样,也要为辩论留有余地。

“然而,你经常会发现,如果人们在读大学本科时学到的简单方法无法得出结果,但更复杂的方法却能得出结果,那么他们将不会接受后者;我认为此处就是发生这种情况。”

塞拉利尼的统计方法在与业界转基因实验中所用方法的对比中如何站得住脚呢?新西兰基督城坎特伯雷大学遗传学和分子生物学教授杰克·海涅曼对在刊登了塞拉利尼论文的期刊中发表的业界转基因研究所用统计方法进行快速评审。他的结论是:

“这些其他[行业]研究使用的统计通过了匿名的同行评审。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同行证据证明这些统计方法是唯一适用于此类研究的方法。在这些方面,我决定塞拉利尼等人的统计分析同样有效。如果对此问题仍有争执,我鼓励统计学界和监管学界进行统计分析验证。”4

批评者的论点

有关批评者的论点详情可总结如下:塞拉利尼的研究的统计功效过小,以致无法得出任何结论;没有卡普兰迈耶曲线(存活度量);观察到的变化归因于偶然;图1、2和3和表2仅提供原始数据,没有统计分析;以及表3没有平均值和标准偏差(现在从平均值看,存在许多变化或分散)。

塞拉利尼对批评者的回应

塞拉利尼的团队已经在刊登其原始研究的同一份刊物上发表其对3 批评者观点的回应。5作者称,“统计不会说出真相,但可能有助于了解真相。”重要的因素是许多不同效应的生物学解释以及这些效应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何发展。

就是死亡率和肿瘤发病率而言,由于动物的数量相对较少,故没有足够的统计效应进行卡普兰迈耶分析,从而得出是否存在试验相关效应的结论。作者解释说,“考虑到这些限制,我们决定基于事实,说明肿瘤和死亡的年表和发生情况。”3因此仅提供原始数据。

有足够的统计功效进行用于生化测量的分析方法OPLS-DA。作者使用该方法,分析了对200只大鼠进行的11次测量中获得的大约50个参数。3与对照组比照,图5提供原始研究的部分数据,即喂养了33% NK603转基因玉米(不含农达)的雌性试验组。5日后的论文将会提供更多数据。3

统计分析证实了试验组中的荷尔蒙功能紊乱由摄入转基因玉米NK603和农达导致,置信水平(以不同的动物组重复实验得出相同结果的可能性)达到95%。据了解这些荷尔蒙失调会导致乳腺肿瘤,这种肿瘤属于塞拉利尼在试验组中发现发病率上升的肿瘤类型。

作者总结了他们的生化测量统计方法以及他们解释如何得出结论:

“当与对照组之间开始出现激素依赖性肿瘤发病率差异时,这些判别式的生化标记是指如性激素等(第15个月,雌性动物为95%)。垂体功能障碍是病理学家通过双盲方式对雌性试验组独立认证的第二个最[受影响的]器官。据了解,这会引起大鼠乳腺肿瘤,而且垂体是内分泌干扰物的目标之一……病理学家解释说,大多数的雌性动物死亡均由肿瘤引起,这导致不取决于癌症分级的安乐死。这是我们不在研究中细分肿瘤级别的原因,以及我们的研究说明了这要癌症的性质……这些观察结果与显微镜检查结果均强化了我们的结论。”3

在回应对表3(显示表明雌性动物肾衰竭和性激素水平的参数变化百分比)中没有平均值和标准偏差的批评中,塞拉利尼的团队解释OPLS-DA不时比较平均差的方法。3

业界试验的低统计功效

争论塞拉利尼的实验缺乏统计功效而无法证实之间玉米NK603和农达导致观察到的毒性效应的批评者必须对支持监管授权的业界试验运用相同的标准。如果他们认为塞拉利尼的研究缺乏统计功效而无法显示这些物质导致毒性效应的观点是正确的,那么业界试验肯定也缺乏统计功效而无法显示这些物质是安全的。

这些行业试验对与塞拉利尼研究一样的动物数量进行了血液和尿液化学分析。但这些测试期限更短——90天2 6 7——意味着它们没有能力检测长期效应。塞拉利尼的团队对孟山都NK603玉米2试验的评价是“限期极短”,无法得出安全性结论。3

基于统计功效而否定塞拉利尼实验的人必须对得出转基因生物安全的结论的业界研究运用相同的标准,并显示这些结论是否可靠。

可以从塞拉利尼的统计分析中得出什么样的结论?

统计分析证实,试验组中的荷尔蒙功能紊乱是由摄入转基因玉米NK603和农达所致,置信水平达到95%。批评者似乎要求塞拉利尼必须证明以5%的水平进行证明,即转基因玉米和/或农达是危险的,无合理疑点。即使他没有做到这一点,他显然也做了充分的工作,让任何理性的人提出疑问。

欧盟称,在“初步客观科学证据指出存在合理担忧理由”情况下接受预警原则。8

换言之,如果存在初步证据,则不能直接忽略证据。在这个阶段,塞拉利尼无需为危险排除任何疑问。在合乎情理的世界中,会为另一个独立小组提供资助,重复和延伸实验范围,同时遵循公认的致癌性协议以及采纳具有科学有效性的批评者观点。有些人会这样做,但是,了解如何更好地进行实验与立即予以否定是两回事。

 

参考资料:

1.         Deheuvels P。Étude de Séralini sur les OGM:Pourquoi sa méthodologie est statistiquement bonne [塞拉利尼的转基因研究:为什么研究方法在统计学上是适当的]。Le Nouvel Observateur2012年10月9日。http://bit.ly/RtPivG

2.         Hammond B、Dudek R、Lemen J、Nemeth M。以抗草甘膦玉米喂养大鼠的13周安全保障研究结果。《Food Chem Toxicol》。2004年6月;42(6):1003-1014。

3.         Séralini GE、Mesnage R、Defarge N等人。批评应答:为什么存在由NK603耐农达转基因玉米和农达除草剂引起的长期毒性。《Food and Chemical Toxicology》。2012年11月9日。

4.         Heinemann J。致编辑信。《Food and Chemical Toxicology》。2012年11月6日;50(11):4221-4231。

5.         Séralini GE、Clair E、Mesnage R等人。农达除草剂和耐农达转基因玉米的长期毒性。《Food and Chemical Toxicology》。2012年11月;50(11):4221-4231。

6.         Hammond B、Lemen J、Dudek R等人。以抗玉米虫玉米喂养大鼠的90天安全保障研究结果。《Food Chem Toxicol》。2006年2月;44(2):147-160。

7.         Hammond BG、Dudek R、Lemen JK、Nemeth MA。以抗玉米螟玉米喂养大鼠的90天安全保障研究结果。《Food Chem Toxicol》。2006年7月;44(7):1092-1099。

8.         欧洲委员会(DG SANCO)。委员会采用有关预警原则的通信。2012年2月2日http://ec.europa.eu/dgs/health_consumer/library/press/press38_en.print.html

 

批评资料来源:

欧洲食品安全局

http://www.efsa.europa.eu/en/efsajournal/pub/2910.htm

http://www.efsa.europa.eu/en/efsajournal/pub/2986.htm

BfR(德国联邦风险评估研究所)

http://bit.ly/Sz6lRI

孟山都

http://www.monsanto.com/products/Documents/ProductSafety/seralini-sept-2012-monsanto-comments.pdf